回到家中,舅妈和娜娜在各自的寝室睡午觉,娜娜本来没有午睡的习惯,不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过今天确实很疲惫,卸了妆一头仰卧在床上,长发像一朵黑色的大花飘逸绽放开 ,扑满了枕上胸前,她觉的今天的成绩很好,征服了一位法官和一个混世小魔女 ,看情形,以后也不用怕她们了,小蓉的小手摸来摸去的地方,现在想一想也挺 舒服的,虽然当时充满了不自在--------因为那应该是马楠楠的专利。 今天开始要和马楠楠同榻而眠了,幸福把一切缤纷的色彩都加了一层红色的纱, 西厢此时也仿佛花烛霞佩的洞房,垂的绣幔,插的百合花,交织的蕾丝边,无一 不令人喜悦,还有或浓或淡的羞涩,娜娜把枕巾从脑后扯出来,想一想,啪的盖 在脸上,太阳光晕透过枕巾把脸颊晒得热热的,她觉的自己像个新娘。???? 马楠楠如愿接来了娜娜,今天上班精神饱满干劲十足,走到哪里都雄赳赳的,办 公室里没人时,一进门还来个正步走,然后坐着傻笑,托着粉腮撅着朱唇,小拇 指高高的翘着,想象着她的新娘这时候在做什么,晚上睡觉时怎样和娜娜行云布 雨,翻龙倒凤,想着想着上午就过去了,吃完午饭,到了下午,情绪渐渐躁动不 安,一会儿把长发散开,一会儿又挽成纂儿,一会儿在前额作个刘海儿,一会儿 又在鬓旁拨下垂髫,最后坐着转椅不停的旋转,转的头晕目眩,赶紧再喝咖啡。   娜娜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睡的不很实,因为外面总有一种类似哨子的响动 ,时近时远,并且是成群的哨声,不知道是什么,而且和衣而卧,只把被子盖住 上半身和屁屁,脚很凉,又懒的自己脱靴子--------平时都是小裴和杨 巧儿负责--------长腰的靴子自己脱确实很费劲,但是把脚放在外面又 很冷,就这样矛盾重重中,时间捱到下午,舅妈已经起来了,院子里影影绰绰咿 咿呀呀的好像多了很多人,原来是舅妈家作下午工的家政服务员,有的准备饭菜 ,有的打扫屋里院里,有的收取换洗的衣服,娜娜半爬起身子,愕然的看着那些 忙忙碌碌的人,刚要想些什么,舅妈敲敲门进来,「估计你醒了」笑盈盈的对睡 眼惺忪的娜娜说着,坐在床沿,很温存的又问「睡的好吗?」   娜娜还没有完全清醒,大概美人的清醒来的都比较缓慢吧,又忽地向后一仰 ,继续躺下了,眼睛似睁似闭,笑着点点头,表示睡的还好,舅妈母爱大发,把 被子给娜娜仔细的盖好,娜娜闭着眼睛说声谢谢舅妈,声音粉嘟嘟的一片奶气, 谁听了都会慌神儿,舅妈把娜娜的腿放到膝上,给她脱掉靴子,握握她的脚-- ------冰冰凉凉的,赶紧放进被子中,告诉她北京冬天冷,丝袜外面还要 套一双棉袜才好,要不漂亮的脚丫儿会冻坏的。   小蓉下午进教室的时候,班里一阵骚动,老师也哑然的看着她,尽管她低着 头,把妈妈的大羽绒服紧紧裹住身子,可是脸上的的萝莉妆,小腿的鲜艳花格袜 子和脚上的耀眼的小粉靴子,象被牛皮纸包着的火焰忽闪忽闪的跳动,同学们惊 讶完毕开始偷偷笑,不过谁也不敢面对她,怕她骂人。下课以后班主任把她叫到 办公室,命令她把妆卸掉,班主任是个挺好看的江南女子,小蓉常常幻想着把她 抱起来在讲台后面绕圈儿,不知道这算不算对老师的大不敬。小蓉愿意被她批评 ,也服从她的命令,马上自己端来一盆热水洗脸,仔细洗完了,故意不敢用老师 的毛巾,说是怕把残红蹭到上面,闭着眼睛摇晃着小脑袋乱甩水珠,好像刚上岸 的狗熊,江南美女老师笑她还是个孩子,一边说没关系的,一边拿毛巾亲自给她 擦,小蓉瞅准时机,把美女老师的小指头嘬进嘴里使劲吮一口-------- 很细溜儿很好吃,老师发觉了,吓的把毛巾丢在地上,又气又乐的看着她没办法 ,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喊非礼更不是,脸颊彤红好尴尬,直到小蓉转身跑掉了,还 愣愣的站在那里,半天才清醒过来,咬着牙小声嬉骂道:「田江蓉我它妈恨你! ……」   在家中,娜娜起床之后,舅妈陪着她看电视,舅妈平时很少看电视,大概因 为电视里少有她喜欢的节目,也许是因为硬木太师椅坐的时间长了不舒服,不过 今天有娜娜在彼,世间一切的腐朽,竟然顷刻化成了神奇,连一口气重复十二遍 的烂广告,都仿佛扑朔着艺术气息。转眼天色傍晚,马楠楠给娜娜打来电话,说 自己马上到啦,马上到啦!还没收好手机,忽然影壁后面一声响亮------ -门被踢开了,然后是一声欢乐的,高亢清脆的少女的叫喊:「美女类?美女类 ?美女在哪?我回来也!」   马楠楠进院之后张望一下西厢,然后就向正房冲过来,娜娜心里也是一阵喜 不自禁,跳过去迎着她,两个人在屋里抱着笑,马楠楠还一蹦一蹦的,活像是长 大了的小蓉,舅妈看她们高兴,也在一旁跟着乐和,说这两个丫头多般配呀,说 完了就觉的一丝脸红,赶紧帮着马楠楠把外套和靴子换好,然后取来中午给她买 的一份东西,大包小包五彩缤纷的,马楠楠惊喜坏了,搂着舅妈亲一口,又搂着 娜娜吻一下,正在热闹,小蓉也放学到家了,也一样的风风火火跑进来,马楠楠 正关心她和娜娜关系相处的如何,是不是和自己预料的一样,果然见她抱着娜娜 亲蜜又放纵的样子,心里好气又好笑,既踏实又不安,暗想你以后可别给我们俩 当灯泡。小蓉这才回头看见表姐,姊妹俩相觑一秒钟,然后按照惯例滚在床上扭 打起来,互相喊着我比你好看,我比你好看!   今夜注定将是一个纪念日,纪念一个伟大时代的诞生,纪念一个新的世界的 开始。舅妈要纪念,小蓉要纪念,马楠楠要纪念,娜娜要纪念,望眼欲穿的天使 们要纪念,遥远的乌里雅苏台的风魔也要纪念。   家政服务员们作好晚餐,通知她们娘儿几个可以开饭了,餐厅在东厢房,里 面灯火辉煌的,也是中式风格,掺杂了现代化的设备,一进门,中央一扇八扇屏 风,黄花梨木雕花,云南大理石的泼墨屏面,屏风后边一张十人的大圆餐桌,餐 桌上面一盏直径一米的奥地利水晶吊灯,餐具是一水的青花瓷,菜肴不多,可是 极精美讲究,今天舅妈请来的是登瀛楼的大师傅,七十多岁了,昨天刚秘密的给 波斯总统做置办了一顿孔府大宴,为两国的军事合作作出了卓越贡献,因为和舅 妈熟识,今天特意奉命再给绝世美女献上一艺,菜品有锅塌菠菜,锅榻腰盒,九 转大肠,红烧蹄筋,最后一道压轴大菜----八仙过海,乃是精选上等鱼翅、 海参、鲍鱼、鱼骨、鱼肚、虾、芦笋、火腿,放在一樽古陶罐子里用鸡汤文火慢 煨,昨天开始制料,今天早晨五点开始煨制,现在才摆上来开吃。   与此同时,遥远的乌里雅苏台的荒漠,一个巨大的荒漠风魔复活了,袒臂一 挥,遮云蔽日,各色小风魔从者约有千万,附声呐喊,尖刻凄厉,山摇海动,形 势蔚为壮观,一起向北京方向铺天盖地而来,所到之处山石破碎草根漫卷,丘壑 之间如万马奔腾,莽原之上似天翻地覆,蒙古包毡飞幔裂,喇嘛庙墙倒垣颓,敕 勒川,阴山下,风起云涌,中心风力瞬间十二级,好在天寒地冻,卷不起多少沙 尘,晚上九点钟,风魔们已经抵达锡林郭勒尔沙漠。   晚上九点,北京依然小风阵阵,娜娜她们已经吃完晚餐,回到堂屋里聊天说 话,刚才天气预报说,北京明天有小到中雪,大家欢呼雀跃,互相拥抱庆祝,娜 娜很奇怪,为什么北京人这么爱雪,听到下雪的消息如此兴奋呢,自己的家乡在 温暖的嘉陵江边,从小到大没有设身处地的在雪中领略一番过,可是城据塞北的 北京人,面对严冬飞雪应该习以为常才对呢。马楠楠告诉她,北京已经好几年没 有下雨下雪了,小蓉告诉她,说我小蓉从记事起,其实也没见过北京下雪哇,舅 妈最后宣布:如果明天下雪,全家一起去颐和园玩儿!楠楠请假吧,小蓉也可以 逃学一天!两个疯丫头乐坏了,山呼万岁的抱着舅妈撒欢,差点儿把她从椅子上 掀过去,娜娜也很高兴,忽然又淡淡的哀伤:你们都要临时请假才成,只有我是 无需请假的闲人。   晚上九点,天堂上小雨霏霏,微风不兴,小天使们倒卧在各自的床上,仰着 趴着好像一群睡懒觉的小狮子,这几天没什么事情可以庆祝,娜娜和马楠楠不住 在一起,那一天的兴奋,眼看要变成遥远的回忆,辛辛苦苦已度过长生,而今却 又走进风雨,怎不令人倍感惆怅和焦虑,草地那边,一管长笛悠悠响起,哀怨的 情调在天堂笼罩……突然,一个天使接到伟大的人的短信,「速去北京西城某某 胡同某某号,有喜事,晚了就被飓风吹跑了!」   这个小天使立刻像一条鱼是的从床上弹起来,招呼大家买卖上门啦,赶紧抄 家伙,都随我来!刹那间一堆光屁股小孩儿,拿起各自的锣鼓喇叭,彩缎气球烟 花爆竹,兴高采烈鱼贯而出,不料乐极生悲,挤在门框里各不相让,半天出不去 。   晚上十点多,穷凶极恶的风魔们已经咆哮着穿过内蒙荒漠,横插燕山山脉军 都山脉,驾临张家口,逼近宣化府,离北京不足百公里,气象卫星的信号传达到 国家气象局,明天这场大风看来铁定了,天气预报刚刚说明天有小到中雪,大风 一吹又泡汤儿了,市民一准骂街,局长想到此颇感无奈,苦笑着开始写检查。   天使们速度最快,已经到舅妈家侯着了,好戏似乎还没有开始,大风也还没 吹到,趁此机会可以领略一下纯正的中式建筑风情,方方正正的,敦敦厚厚的布 局,奇特的大石头,灵秀的古树,游廊上边好看的彩绘,影壁墙斑驳的古迹…… 天使们的艺术气质和鉴赏力值得娜娜好好学习。   舅妈和几个女孩子情欢意洽,嘻嘻哈哈的聊到将近十一点,没有半点睡意, 十一点十分,风魔们已经到北京城了,首先倒下的照例是北京站的广告牌子,这 是风中最脆弱的东西,而后全城仿佛陷入气旋的波涛激流,顺风的行人都象腾云 驾雾的庄子,更像半空中断了线的风筝,逆风的最悲惨,进退维艰,迈出一条腿 犹胜攀登珠峰;厚实的树木折枝损脉,细一些的就有很多拦腰被吹断了,施工工 地围了两米以上的防风墙,现在连防风墙带水泥沙土一齐凌空起舞,犹如天女散 花,马路上行驶的汽车歪歪扭扭,路边的街灯忽明忽暗,有的干脆一碎了之,高 压供电电缆尽是发生故障的,很多小区花园一片黑沉沉,只听见千万风魔肆虐的 狂啸。   舅妈家堂屋的大门没有关的十分严实,门外的棉门帘被风吹的象招展的鲤鱼 旗,大门也就气势汹汹的大徜徉开了,好象冰海里的潜艇破了一个洞,冰凉生冷 夹带着碎石浮土,猝不及防破门而入,屋里每一个人都被吹得青丝倒竖,杏目迷 离,娜娜最胆小,没见过这阵势,吓的抱住马楠楠,马楠楠一手搂住她的细腰, 一手护住她的头哈哈笑着向后便倒,小蓉不甘心,也搂着娜娜的屁股跟着她们倒 下去,舅妈赶紧顶着狂风眯着眼睛去关门,关好了门,三个人簇拥着娜娜到东侧 最里面的房间。原来这北面的五间正房,中间是客厅,两边各有两间起居室,东 侧靠外的一间是书房,里边是舅妈的卧室;西侧靠外的是小蓉的书房(鬼知道这 小丫头要书房作什么)里面是小蓉的卧室。   娜娜在舅妈的卧室坐了一会儿,镇静下来心神,睡意也慢慢上来了,其她的 人也开始犯困,舅妈断定明天不会下雪了,叫大家洗洗睡吧,马楠楠和娜娜站起 来要回西厢,小蓉闹着非要和她俩一块儿睡,马楠楠和娜娜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娜娜不好意思说什么,全靠马楠楠和舅妈来阻止,可是推来谢去好几分钟,小蓉 越发把娜娜抱的紧了,抬着头,可怜巴巴的央告着娜娜,眼睛里噙着泪花,在灯 光下一闪一闪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娜娜心里一阵恻隐,看看马楠楠,马楠 楠撅着小嘴不出声,又看看舅妈------舅妈护犊子,笑着注视着娜娜,好 像在对她说,就让我们小蓉睡一宿吧!   娜娜没有经验,心想反正今天累得很,睡意也浓了,和马楠楠的床第欢娱大 概也不会太激烈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就点点头答应了,一旁马楠楠气的双手叉 腰。小蓉花颜绽放,咯咯咯咯的跑去卧室卷了被褥,咯咯咯咯的又跑回来,笑盈 盈的站在她面前,脸上余泪未干,回头在肩膀上蹭。舅妈心里过意不去,告诫女 儿要听两个姐姐的话,不许任性,洗完了立刻睡觉,不许给娜娜捣乱,娜娜今天 很累了,走了很多地方!小蓉一面注视着娜娜,一面坚定的点头表示同意条约上 的所有款项,听到妈妈说娜娜今天很累了,就把被褥交给妈妈,然后半蹲着凑近 娜娜,向后伸胳膊把娜娜的大腿抱住,说:「来,娜娜,我把你背过去!」 神情恍惚,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胯下小蓉的腰肢,又纤弱 ,又坚挺,又似乎充满了神力,不知不觉恍如梦魇,小蓉已经把她背起来了,还 原地转了一个圈,这个圈转的娜娜头晕脑胀的,她想抱住小蓉的脖子和肩头以示 认可,可是忽然觉的自己一个成年人,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乘风破浪背回到 卧室去,是不是太不妥当了?而且舅妈也会不高兴的,刚才小蓉背着她转圈的时 候,她的脚碰到了椅子,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尖稍稍一往下就能触及地面,这么 悬殊的身材差异。   十秒钟之后舅妈和马楠楠缓过神来,小蓉已经吃力的背着娜娜向外面走去, 舅妈一只手抱着被褥,一只手扶着娜娜和小蓉,叫小蓉当心点儿,别把娜娜摔了 ,娜娜表示要下来,看着舅妈,舅妈笑笑,很大度的说没关系,叫她背背吧!锻 炼锻炼!马楠楠也觉的挺赏心悦目的,在一旁不停的笑,督促小蓉加油加油再加 油!还帮助娜娜摆正姿势,腰弯一些,胳膊抱的紧一些!小蓉在下面尖叫着,笑 着,说好幸福好舒服耶……娜娜放心下来,服服帖帖的骑在小蓉背上,双腿使劲 夹住小蓉的腰,仅仅被背了几步,曲线的行进,上下的起伏和强烈的心理催情, 诱使胯间似乎开始反应少许的悸动,开始潮湿了……   小蓉像一辆严重超载的小货车,背着娜娜一步一个脚印儿的蹒跚前进,娜娜 红着脸低着头,从小蓉肩胛和脖颈的地方注视着地面,看着青灰色的地砖一块一 块向后方缓缓移去,很多快意在情愫里激荡;可是背出了舅妈的卧室,进入舅妈 的书房,小蓉的胳膊和手腕承受不住重量,使娜娜的身体无奈的渐渐滑下去,娜 娜把膝盖弯曲起来,不让脚沾到地面,同时尽量伏在小蓉的背上,这时候她觉的 一只脚腕被擒住了-------是舅妈在托着她的腿,马楠楠也跑到另一边抱 住她的小腿,三个人合力分担娜娜的玉体,又喊又叫的,好像在排练什么舞蹈。 背出了舅妈的书房,进入堂屋,形势骤变------小蓉已经再而衰三而竭了 ,娜娜觉的很不舒服,刚才的性奋烟消云散,现在真的想早点儿伸直双腿,从小 蓉脊背上下来,幸好小蓉筋疲力尽,不能再支撑下去,嚷一声我不行啦,仆倒在 地,娜娜本来有时间反应,不至于跟着摔倒,但是两条玉腿被舅妈和马楠楠一左 一右钳制着,不能自由动弹,所以身下小蓉一落空,也不免惨叫一声跟着跌倒, 下落的过程中,马楠楠要救她,但由于怀里抱着别人的腿,活动不便,也就顺便 着倒下了,舅妈见大家都失去平衡,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就同样稀里糊涂摔倒了, 这四个人摔倒的次序不分前后,所幸小蓉的被褥最先落地,救了大家。   女人多的地方就是叽叽喳喳的十分热闹,大家哄笑着爬起来,都嘘长问短关 心娜娜有没有摔疼,小蓉被压在最下面,却没人问候,不过她在学校和别的女生 摸爬滚打习惯了,不足以为意。她们站在堂屋的门前,准备继续前进,走进阴风 恣肆的世界。室外的风声恰似惊涛拍岸,洪波涌起,娜娜心中一枝香头大的暗火 被吹亮了,趁着惯性,趁着热闹,趁着胆子壮大的瞬间,她转身跳到舅妈身后, 手放在舅妈肩膀上,嗲嗲的说:「舅妈背我过去吧!」   舅妈刚才看女儿背着娜娜的时候,仿佛有一只小虫子在心里咬,她知道自己 很想也象小孩子是的,来这么一次,可是一来年届中年,又是长辈,这种欲望极 难讲出口;二来呢,唉,自己一辈子没有背过她人,当初和玲玲厮混了好几年, 爱的深切,竟忘记了还有这种近乎于前戏的娱乐!娜娜真的如愿站在身后,玉手 如酥搭在肩头,好象一副好牌自动送上门来,除了接受,当然还是接受!马楠楠 和小蓉艳羡的看着舅妈,舅妈笑了笑,向后摸到了娜娜的身体-------- 细长的是腰肢,圆圆满满的是屁屁;回头张望一下---------脸颊耳畔 被娜娜低垂的的卷曲长发拂弄的发痒,娜娜呵气如兰,香馨无限……   和娜娜相比,舅妈虽然身材同样很矮小,可是成年女人毕竟和小女孩大不相 同,她的肩膀很结实的样子,肉肉滚滚的;腰背很健壮的样子,浑浑圆圆的;前 胸很自在的样子,挺挺拔拔的,她虽然是第一次,可是能伪装出「经验丰富」的 样子,她心里跳的很急促,但是定力很强劲,足以弥补一切慌乱。她叫娜娜站到 椅子上,娜娜奉命站好了,把腿分开等着,等着她不太自然的做好了一切复杂的 准备。娜娜哼哼哼哼的含着笑,把手交叉搂在她胸前,透过她紧绷着身体的毛衣 ,发觉这里有一颗心在剧烈的跳动着,马楠楠和小蓉在下面欢呼雀跃,像两个拉 拉队宝贝,就着风暴的叫嚣和美女们的喧哗,舅妈轻舒猿臂,把娜娜背起来,背 离了太师椅,她感觉娜娜的两条长腿搭在自己背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和绝世美 女的这种互动,完全是天意安排的珠联璧合嘛……   这次的感觉,娜娜真是觉的很好很满意,舅妈的后背明显比小蓉更有安全感 ,她把娜娜驮的非常高,几乎要驮到肩上去了,她的两腋紧紧夹住娜娜的大腿根 ,像两把老虎钳子似的有力,她轻轻唱着原地转了两三圈儿,装出轻快随意的斗 志,转的娜娜如同九天玄女抟扶摇直上,如同室外被风魔吹上云霄的叶子,娜娜 咯咯咯咯的笑,下巴枕在舅妈头顶,闭着眼睛,喊着转呐转呐再转,舅妈就又反 方向转了几圈,时而身体倾斜向一侧,时而又向另一边歪,好像蓝天翱翔的F- 16。   等小蓉拿来羽绒服给娜娜披上,娜娜已经忘了情,两条长腿向前绷得直挺挺 的,胯下顶着舅妈的脊背,鼻孔里娇喘吁吁,脸颊涨的红粉交加,她歪头看见马 楠楠,马楠楠好想冒死也来背背她的新娘,可是休说一死,就是半身瘫痪在床, 今生一切也就结束了,她看见娜娜的样子,心里酸溜溜的气不过,又很奇怪:骑 在别人背上,真的会这么过瘾吗,想不通!   永远想不通!   舅妈停止转圈儿,等着马楠楠和小蓉给娜娜披好羽绒服,系上围巾,戴好帽 子,娜娜好像高山滑雪的美女运动员,脚下踩着舅妈牌子的雪橇板,一左一右的 马楠楠和小蓉是两枝滑雪杖,舅妈弯下腰去--------这里被压的开始隐 隐酸痛,不过一旦用双臂支撑着膝盖,又不觉的什么了,娜娜在上面穿衣戴帽时 ,身体欢快的蠕动着,马楠楠给她戴帽子,她还淘气的一颠一颠,完全视舅妈如 沙发。舅妈在下面幸福的忍着,等着娜娜穿戴好,这才直起身子,重新把美女背 背好,然后喊一声同志们冲啊!一脚踢开堂屋大门,勇敢的走进飓风横行的世界 。   舅妈家的院子很大,从堂屋到西厢,有两条路线可供选择:其一,两点之间 直线距离最短,照直插过去;其二,为了规避发狂的风魔,可以绕抄手游廊,走 一条相对较长的曲线。三个女孩子和一个中年女人刚一出屋,险些又被风吹回去 ,闹不清这风的方向,脸无论朝向何方,寒冷的漩涡里飞扬的细小沙粒,都正对 着面部强袭,而且极大的风力呛的人喘不上气,舅妈一开始准备走两点间的直线 ,刚走下正屋的台基,立刻觉察到形势不利,这种连天鬼风之中,自己一个人走 路都很困难,何况还驮着一位身高将近一米八体重一百一十斤的倾国美女,恐怕 走到半路就要人仰马翻,她想寻一个风力小些的方向,就又原地转了一圈,这一 圈儿和刚才在堂屋里的那一圈儿不可同日而语,刚才是为了娱乐背上的佳人,现 在则是找一处避风港。   娜娜紧紧搂住舅妈,脸埋的深深的,唯恐梨花粉面不堪寒风摧残,甚至没有 察觉舅妈的转圈,性奋与娇狂被暴风吹去了一半,另一半依然在身体里成长着, 荡漾着,任何外力也无法抹掉,她仍旧闭紧眼睛,听着大风的呼啸,腿紧一阵松 一阵的反复夹持舅妈的身体,深刻的品味被别人代步而行的,悠悠荡荡的滋味。   踟蹰了一阵,舅妈终于悟出了最佳路线,背着娜娜,招呼着另外两个女孩, 贴着游廊里侧向西厢进军,这条路其实也只是相对的安全,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风魔的魔爪之中,也不会有完全平静的世界,行至西跨院的月亮门,这里大概是 全院的风口吧,风力最强劲,几乎寸步难行,抓地力和定力稍有差池,就会化作 风中蜡烛,娜娜也感到了此处的危急,把舅妈的脖子搂的更紧了,哀哭着说我好 怕呀!舅妈本来就呛着风,脖子再被搂的死紧,几乎要窒息了,用力回过头,一 噎一顿的安慰娜娜:「宝宝别怕,有妈妈呢!」   这句话如果让小蓉听到,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舅妈情深意切,说这句 话确实发自肺腑,只是不知道她是把娜娜错当成了小蓉,还是把娜娜真当成了女 儿。   风声好大,风力好强,马楠楠和小蓉都没有听到舅妈对娜娜讲的这句话,娜 娜趴在新任妈妈背上,心里热热的,鼻子酸酸的,眼泪夺眶而出,一部分立即随 风蒸发了,一部分浸湿了新任妈妈的面庞,一直流进新任妈妈的嘴角里,舌尖上 ,永远蒸发不掉。   新任妈妈暂时没有走马上任,身份暂时还是舅妈,舅妈背着大个子美女,马 楠楠和小蓉前呼后拥,顺利又费力的横渡月亮门的激流,过了这里,舅妈也累的 狠了,娜娜的娇躯同样开始慢慢下滑,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周期规律吧。靠着墙根 休息了几秒钟,把娜娜向上面托了又托,又继续前进,西厢的门近在咫尺,舅妈 的心忽然失落了起来,看见目的地近在眼前,却不能说是胜利在望,她想接着背 下去,尽管双臂已经瑟瑟颤抖,却永远不要放下娜娜,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两个人变成一尊雕像,娜娜在上,她在下,千秋万代不朽不变。   站在西厢门前,马楠楠掀开棉门帘,小蓉撞开屋门,舅妈背着娜娜,迈着沉 重的脚步走了进去,长叹一口气,说哎呀总算到啦!可是并没有立即放下身上的 娇娘子,一直把娜娜背到床前,本想慢慢放下,象卸下一件稀世珍宝那样,可是 人们的理论构想和实际操作往往不怎么吻合,抖瑟的双臂稍微一松弛,重心略略 后仰之后,再也把持不住平衡,于是自己和娜娜一并摔到床上,并且还压住了娜 娜的小肚子--------软软的宽阔的,娜娜的美肚肚。   舅妈累的在床上喘气,娜娜爬起来给她揉揉肩膀,实际上,舅妈把娜娜背进 屋里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虽然一肚子豪情壮志,毕竟属平生第一次负重,平 素也没有这方面的练习,如果勉强再走几步,会和刚才的小蓉一个下场。西厢和 东厢面积都很大,虽然各只有两间(东厢由于作了餐厅,两间房的隔断被打通, 变成了一大间)其一是卧室,另一间起居的后半部改造成了盥洗室,洗澡如厕都 用不着出屋了,马楠楠给娜娜换好拖鞋,侍候娜娜去洗澡,舅妈给她们三个女孩 子铺床,床很大,是一张三人的席梦思,按照小蓉的意思,娜娜睡在里面,她睡 中间,外面留给姐姐,此时两个大女孩在盥洗室洗澡,这种睡法尚未征得她们同 意,舅妈告诉小蓉,待一会儿听姐姐的安排,不许抢占地方,小蓉点点头表示认 可,舅妈回房睡了。   盥洗室里,淋浴的热水哗哗响,蒸汽弥漫,从乳白的磨砂玻璃门缝透出来丝 丝袅袅的水雾,仿佛缕缕蜿蜒的白云,又像起舞的仙女洒出来的白百合花瓣,几 丝水汽飘出,又纠缠着拧在一起,宛如两位纵情亲腻的女孩……小蓉觉的她们一 定除了洗澡之外,还在作着什么别的好事,慢慢的,娜娜身上的香味儿,随着热 气的蒸蔚充满了整个西厢,好象塘花坞中初放的牡丹,有声有色,能够迷乱众生 ;紧跟着姐姐身上的香味儿也出来了,娇俏的分明是二月熏风的桃李,顷刻,两 股温馨水乳交融了,分不清彼此了,交织的就如一张网,溶溶的如朗月中秋的白 云,濛濛的似江南水乡的春雨,嗅了一阵,小蓉的头晕晕呼呼的,象畅饮了蟠桃 宴的琼浆玉液,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有一副会动的油画,慢慢的由朦胧直至 清晰,她仿佛看见娜娜亭亭玉立在清泉碧溪之间,仰靠在姐姐身上,慵懒娇憨, 风情万种,姐姐从后面温柔的抱着她,爱抚她,亲吻她-------指尖和舌 尖在头与脚之间反复溜滑,不放过每寸冰肌玉骨……洒满玫瑰花瓣的流水从青山 翠谷汩汩奔流,哗哗哗哗的声音似乎告诉天下人,我们已经冲破寒冰积雪,请为 我们击节鼓掌!转眼阳光变成暗红色,仿佛里面包含了无数金玉的内容,一缕一 缕的无数情爱象千万条蛇扭曲缠绕着,一片热带的沙滩由远而近展现开来,象迈 阿密的海滨,象马洛卡的盛情,娜娜仰面躺在椰风热浪中,姐姐匍匐在她身下, 长发如乌云,在娜娜小腹下面半覆半垂着,偶尔被风撩弄,落在娜娜的玉腿上, 再一丝丝慢慢滑下去…………小蓉觉的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在身体里奔涌,没头 没脑的撞击着,就象屋外的狂风,把世界吹的一抖一抖的,她想睁开眼睛爬起来 ,可是美丽的幻象死死包围着她,整个人就象深深的沉浸在盛满美酒的橡木桶里 ,欲望迫切需要满足,满足又与焦虑相挣扎,叫她不能自已,她很想为娜娜作些 事情,非常非常想,娜娜的味道太强烈了,不仅是一种香气,更有一种类似饕餮 大餐的吸引-------饱含烈火熏蒸,精油历炼的丰姿气魄,馋的牙根都痒 痒的。   两个小时过去了,小蓉还躺在床上,醉卧在迷幻里,不过渐渐地,一切躁动 缓然平静下来,之后姐姐激动的,炫耀的声音,由远至近,渔阳鼙鼓动地来般的 传到耳朵中,喊她快过来看看,快起来帮忙,小蓉跳起来,正好看见姐姐踢开浴 室的门,怀中横着抱着娜娜,从里边喊叫着笑着走出来,她俩都穿着浴衣,精神 矍铄满面汗水,娜娜个子太长了,姐姐抱着她很吃力,走到小蓉身前,仰天长笑 说不行啦坚持不住啦,不由分说就往小蓉怀里送,娜娜不想让小蓉抱,搂着马楠 楠的脖子不撒手,小蓉接过她的下半身,她的上半身还赖在马楠楠怀里,不知怎 么的,她俩又一顿狂吻,好像刚才还没有尽性,浓浓的爱意永无止境,也不避讳 小孩子,小蓉抱着娜娜的两条腿,呆呆的看着她们,身体一抖一抖的若在痉挛, 分明又回到了刚才的幻梦中……   话说潮涨潮落,月圆月缺,能量用尽,激情也就随之褪去,三个人回到床上 ,商量床位怎么安排,娜娜首先躺到最里头,小蓉就和马楠楠争夺中间的位置, 两个人在床上摸爬滚打,不肯相让,娜娜一只胳膊撑着头,笑着看她们谁胜谁负 ,小蓉因为看见了刚才热吻的一幕,心里虚,盘算着这两个人极有可能是一对儿 ,拆散她们不合适,可是还有很多不甘心,再说这么轻易落败,面子也不好看, 好歹得争竞一下吧!这孩子聪明,和姐姐角逐了一会儿,找一个把马楠楠摁在身 下的时机,抬头问娜娜的意见,美眉你愿意挨着谁?这分明是给大家一个台阶, 娜娜傻乎乎的居然不明白,说我不知道你们接着打吧!小蓉和马楠楠囧囧的,心 想这个傻丫头真是千里难寻,也没心思打下去了,莫名其妙的马楠楠就躺在了中 间,小蓉也稀里糊涂的躺在最外面,嘴里嘟嘟囔囔抱怨。   关了灯,屋外黑风怒吼,屋里热情洋溢,暂时三个人都没有睡意,外面虽然 风大,月色却清朗,透过两层窗帘,照的西厢朦朦胧胧,意浓如酒。小蓉几次企 图翻越姐姐,入侵娜娜,都被姐姐成功阻止,没办法只好躺在被窝里腻腻歪歪的 叫娜娜宝贝,娜娜宝贝,叫的马楠楠起一身鸡皮疙瘩,娜娜这时候还没有尽性, 小小的声音在马楠楠耳畔商量,待一会儿小女孩睡了,骑骑你脖子好吧?马楠楠 当然同意,就偷偷把娜娜搂进自己被窝里亲腻,一边等着小蓉睡着,谁知小蓉耳 朵尖,听到了娜娜刚才的话,就也钻进姐姐的被子里,马楠楠冷不丁感觉后面多 了一个人,吓的尖叫,要把妹妹赶出去,小蓉抱住她的腰,闻闻她的后背,不着 调的表示其实暗恋表姐也很久了,马楠楠气的没办法,只好任她抱着乱嗅,过了 好一会儿,她问马楠楠骑脖子是怎么回事,马楠楠没理她,把娜娜保护在怀里不 叫她碰着,三个人闹了半个小时,都仍然没有睡意,小蓉按耐不住,又提及骑脖 子的问题,「娜娜你来骑我脖子吧!」   她的语调很怪异,越过姐姐对娜娜说,「楠楠后背有伤,没用的,我驮着你 走走,保证爽!」   马楠楠听到「没用的」三个字很生气,虽然是事实,可是被一个小女孩带着 鄙视的口气说出来,难免一阵忧愤和不安,好在这种事情,她看的并不重,始终 认为是老婆的一种近乎怪癖的嬉闹,尽管自己在肉体上也会有很多快感,但毕竟 和那种神圣的沆瀣交合不能同日而语;她故意拖延了一会儿,没有立致可否;娜 娜倒是吃了一惊,一副使人心潮澎湃的景象浮现在眼前,澎湃的涟漪一层一层的 摩擦出热气,她很慌乱,抱着马楠楠不出声,乖乖的等着老公同意。